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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偶尔码字 人生最高准则 看心情

诚不我欺 三十一

这一篇依然污……😂😂😂




统共说来,烦闷这个词,并不是一个程度很严重的形容词。首先闷闷不乐,再是不知所措。

阿诚的人生中有两次让他印象很深刻的烦闷时段。不同于暴躁的歇斯底里,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情绪,有点乌云压城城欲摧。

先说这第一次。从小被明楼捡回来,阿诚就和他亲近。他认为明楼更当他是弟弟,平日行为举止越矩些,他也只当这大哥比较喜欢逗弄他,思想如那洋人比较开放。

这里倒是阿诚的迟钝了。也就是在他很困惑明楼对他种种亲昵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大概算是情窦初开了。

阿诚自然会把这种事情压在心里。很多事情,你不去想它,它反而更会张牙舞爪将你包的更紧。

人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会做很多傻事,很多。

明楼也是困惑,一向做事情麻利的阿诚,今天给他拿煮的咖啡,进出三四次才把牛奶,方糖和小匙拿齐。这不像阿诚的作风。

明楼问了阿诚是不是最近太累。阿诚慌忙摇头。

阿诚怎么是丢三落四了,只是想多进出几次看看明楼专心致志看书做笔记的样子。

这种安静的喜欢持续很久,后来衍生为一种急切的与他有肢体接触的渴望。大抵是明楼把已经挺高的他抱坐在腿上他小小挣扎后都会乖乖就范,甚至舍不得下来。

明楼有意无意在他耳边说话,于阿诚就是一种极其甜蜜的折磨,一边怕痒一边不想逃开。

明楼对于阿诚来说,是最崇高的存在。对于崇高的东西,能沾到边就已经足够幸福。

青春期的阿诚,不断压抑自己对明楼疯长的喜欢和渴望,自己又痛苦的在各种臆想中幻想自己被明楼亵渎。他想象明楼暴怒时掐着他手臂上留下的淤痕,想象明楼咬着他脖子时自己脆弱的呜咽,想象明楼暴风骤雨烙到他身上的亲吻。不可说,不可得。

在被窝里用手解决了各种对明楼这样那样的肮脏渴望,于他是羞耻,是不可得的珍宝。

明楼早就看穿阿诚那点小心思,只是不想那么早拆穿。他听过阿诚在房间里极力压抑的啜泣和如垂死之人抓住稻草一般绝望的唤着他的名字舒解欲望。

阿诚想着这种见不得人的肮脏心思,就让它不见天日和自己一起死掉好了。

明楼那天掐准时间敲阿诚门。只听到东西慌张掉地的声音。

「阿诚,我可以进来吗」

阿诚清了清嗓子,声音里还是透出那种欲望浸泡过的沙哑。「大哥。我准备睡了。」

「阿诚,开门。大哥有事和你说。」

「大哥……有事明天再说行吗?我很困」

明楼没给阿诚这个逃避的机会,直接拿着备用钥匙开了门。如他所料,阿诚红着脸,手上一片黏腻水光。

「阿诚长大了啊」

阿诚只恨自己这狼狈样子被明楼看到,恨自己无处可逃。

「大哥……我……」

明楼靠着他坐下来,大手就包裹住了阿诚的,上下动作起来。

阿诚惊慌失措只想逃开,命脉又在这人手里被揉弄。

明楼慢条斯理开口「怎么还想逃?你不是一直想大哥这么对你吗」

阿诚此时只是眼泪都快流下来,在他最放肆的春梦里也没有这一幕啊。

阿诚面对明楼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很快就弄湿了明楼手掌。

明楼把手上东西抹到阿诚脸上,阿诚闭着眼睛害怕的不敢动弹,眼泪汪汪。

明楼伸出舌头慢慢舔掉阿诚脸上那些。阿诚只是一个劲扭着头哭着说「好脏。大哥别舔啊」

「别人的脏。阿诚的就不脏」

阿诚整个人如同被抽了筋骨躺在明楼怀里。明楼慢慢吻他,阿诚沉沦其中。

「以后还有什么对大哥的想法都可以说出来。我们慢慢实践。」

阿诚更是害羞,整个脸埋到明楼衣服里不看他。明楼慢慢捏着阿诚白皙的后颈想,来日方长。团子阿诚他自己养了这么多年,也不着急一晚上就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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