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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偶尔码字 人生最高准则 看心情

诚不我欺 四十七



感冒了一天人不太舒服。。。因为有很无聊的大课所以还是爬上来更新。谢谢早上和我说好好休息去睡觉的小伙伴><

最近闹心的事情很多。还是希望大家都有好心情啦。




爱恋不过是一场高烧,思念是紧跟着的好不了的咳。

阿诚出差去了北平。因为是要紧事,明楼也只放心他去。

「阿诚。要不然我和你一起去?」

「明长官容我提醒你一下,你明天有个会议,后天有个酒会,大后天……」

「好了你别说了」明楼痛苦捂脸。

「我也就去一周啊」

「算了。小别胜新婚嘛。」

「你再说一遍!」

「给我带豌豆黄回来!」

「没门」

阿诚到了北平的酒店住下,舟车劳顿旅途漫长,稍微整理了一下倒头就睡。

第二天起来只觉头脑昏沉呼吸不畅。鼻塞是感冒里最让人窝心的症状之一,只如头被黑布罩子罩住。全身酸痛如同不知情的时候被人暴打过一顿。

全身不爽利。出门的时候就皱着眉。事情忙没来的及去买药,想起这茬的时候早已是万家灯火。

回了酒店房间洗了澡正擦着头发出来,电话响。

阿诚莫名其妙拿起听筒,带着感冒腔调的喂了一声。

那头没说话。阿诚又喂了一声。

「哪位?你不说话我挂电话了。」

「阿诚。」

「大哥?」

「是我。你是不是感冒了?」

阿诚瓮声瓮气答「是。」说完还吸了一下鼻子。

「怎么搞的。北平这么冷?」

「温差大」

「多穿一点。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容易生病。我不在你就这样」

人生病的时候更脆弱,更容易对外物有情感依恋。明楼的声音中气十足,通过听筒传来震的阿诚耳朵嗡嗡响,但他也舍不得把听筒拿开一点。

「我生病都难受死了你还说我」

阿诚的声音带上感冒腔调,明楼听起来更觉可爱。

明楼冷不丁说一句「洗完澡头发擦干一点」

「你怎么知道我刚洗的头?」

「我当然知道。」明楼听到阿诚躺到床上盖好被子的声音。

阿诚问道「你不问我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有什么好问。你病成这样对我来说才是要紧事。」

「啰嗦。多大人了睡一觉就好的。」

「好好好。你快去睡」

阿诚躺在床上无事,只想听明楼的声音。明楼的声音永远给他一种踏实安全感。

「我不困。你和我说话吧」

「哪来的兴致。你要我说什么。」

「随便你」

明楼也不知从何说起,没太组织思路就开始闲扯「你那时候。刚来家里没多久,身子弱生病。我请假在家陪你你还不肯」

阿诚没做回应,「恩」了一声。

「我那时候和大姐去庙里。我找庙祝请了块玉。那时候许了个愿,就是希望我们瓷娃娃阿诚别再生病了,太遭罪了。看你发烧我比你更难受。宁可我生病我替你难受。你那时候那么小,本来就受了很多苦还那样」

阿诚没说话,翻了个身闭上眼听明楼说话。明楼自顾自说下去。

「那块玉那时候给你你嫌贵重不肯收。我硬塞给你,你找了根红绳天天串脖子带着。哎?后来也没见你戴了。收起来了还是丢了?」

阿诚这时候有了睡意,其实也没认真听明楼说什么,模模糊糊发点声音回答他。

明楼知道他困,声音放小放柔和了一些,继续说话。

「你可别丢了啊。庙祝说这东西保平安的。得收好才好。哎你不会真搞没了吧?」

「你说神奇不神奇。后来给你请了玉。你真的就没那么经常生病了。从那以后我每个月都去庙里上香。老人都说心诚则灵。为了你好好的,迷信一点也没什么」

「那时候我次次许愿,就是希望你平平淡淡长大,娶妻生子现世长安。」

明楼自己嗤笑了一声「往后许的愿倒是不准。你跟了我,也没有什么平淡。娶妻生子……」

明楼叹口气。他隐约听到了阿诚小小的均匀的呼吸声,八成想他睡着了。

想他大抵睡了,很多话就无多大顾忌往下说。

「你说我是不是太贪心。我贪心吗。我只想要你一个。我也只有你一个。」

「我还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我平常嘴上不说。我心里都记得。真的,苦了你。」

阿诚大抵睡熟,听筒从耳朵滑下了枕头。

明楼嘟囔了一句「菩萨保佑。阿诚感冒快点好。我们家孩子太遭罪了」

说完自己又笑自己,不一直标榜自己无神主义吗?

人什么时候诉诸信仰?六神无主,慌忙无措,有欲有求之时。

我不在你身边,我不可能次次护你周全。我总想你有个贵人,或者有个什么能替我保护你。这大概是我的迷信。

我贪心。我想你好好的。我还想,你和我一起好好的。

明楼放下听筒。

明楼不知道后来那块玉去了哪里。

那块玉阿诚后来是不戴了,只是拿布包了盒子装了收好。

明楼不知道,那玉现下躺在阿诚行李箱夹层里。

明楼不知道,那玉都起了包浆,被阿诚指腹磨的上面的字都不清晰了。那两个字是平安。

我只要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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